在公園、河堤走路時,習慣放慢腳步,因為總有一些不期而遇的畫面出現。
再以老相機或手機留下瞬間影像,在 LINE 上與親友們分享這些生活上的小確幸。
本文是我最近鏡頭下的一些畫面,也希望能給大家帶來輕鬆的片刻。
上圖:公園一角的美洲白冠水雞、野鴿、及海鷗
上、下圖:公園突然飛來一隻黑天鵝,在這裡停留 4 天。
在牠從公園消失的當天,海邊的濕地卻出現 3 隻黑天鵝,賞鳥人在 eBird 上逗相報,引來許多賞鳥人。
可惜,隔天「天鵝一去不復返,白雲千載空悠悠」,就再也沒有出現。
進入初夏,,許多到南加州過冬的候鳥,唱著「曲終鳥散」開始北返。
上、下圖是開始往北方飛的加拿大雁
當候鳥北返,到南方過冬的燕子,也陸續回到南加州繁殖下一代。
上、下圖是雙色樹燕 tree swallow
牠們在樹洞築巢,但人們砍除這些「有礙觀瞻」的枯木,導致牠們的繁殖出現問題。
一些愛鳥人士在樹上掛上人造窩 (上圖),讓牠們能順利的繁衍下一代。
北上到南加州過夏天最大的族群之一,應該是去年介紹過的麗色鳳頭燕鷗 elegant tern (上、下圖)。
因南加州的濕地生態環境變好,原本在墨西哥的加利福尼亞灣過夏天的牠們,飛越川普築的邊界高牆,如非法移民般地出現在南加,享受溫暖的加州陽光。
在 9 月中,牠們就會離開 LA 海邊,南下到中、南美洲過冬了。
除了雙色樹燕外,很容易看到其他成雙作對的鳥禽。
上圖是一對斑嘴巨鷿鵜 pied-billed grebe
下圖是一對棕脅秋沙鴨 hooded merganser,中英文名為 「秋沙鴨 merganser」,但牠們卻不是秋沙鴨,反而跟我前不久介紹過的巨頭鵲鴨,較有血緣關係。
上圖是一對葡萄胸鴨 American wigeon.
當我看到雄鴨用喙子,幫雌鴨的背部“抓癢”恩愛的畫面,讓我不禁有了「只羨葡萄胸鴨不羨仙」的想法。
下二圖是美洲白鵜鶘 American white pelican, 原來長著長嘴巴的牠們,只能以「華山論劍」般來傳達親熱或打鬥。
右邊那隻美洲鵜鶘,被鳥類專家繫上研究用的腳環。
一些在繁殖季節的雄性鳥禽,為吸引雌性的注意力,身上的羽毛會變得更亮麗。
誰說只有「女為悅己者容」?男的也可以啊!
上圖是桂紅鴨 cinnamon teal,
下圖是在北美有「藍色小腳」的美洲反嘴鷸American avocet, 牠的頭頸羽毛慢慢變成橘黃色,跟「紅腳娘子」一同在河濱覓食。
傳說能帶來健康、幸福的青鳥,身上的羽毛也變的更亮麗。
上下照片是美西青鳥 western bluebird
牠們喜歡在樹幹上的洞穴築巢,但因人類的砍伐樹木,其他鳥類及歐洲椋鳥這種非本土性的入侵物種,又大面積的佔據牠們築巢空間。
雄性鳥類為了吸引雌性,而增添身上羽毛顏色。
那麼,您認為上面照片的雪鷺snowy egret, 牠頭上的新髮型,是有什麼代表意思呢?
春天不只是百花盛開、鳥類繁殖的季節,水中的植物、浮游生物也蓬勃生長,讓冬天蟄伏的魚蝦活躍起來。
只不過,懂得「早起的鳥兒有魚吃」的鳥禽,因此而大飽口福哩!
以下兩張照片是大藍鷺 great blue heron, 是台灣蒼鷺的近親。第二張照片,是牠抓住一隻鯰魚 catfish, 一口就吞下肚。前面兩隻烏鴉,只能含淚當觀眾了。
上圖是我不久前介紹過的紅胸秋沙鴨,牠水中華球沙鴨的遠親。
下圖抓住一隻小龍蝦 crayfish (螯蝦) 的雪鷺 snowy egret.
水上游來一群覓食中的角鸕鶿 double-crested cormorant (又名雙冠鸕鶿),因當牠們在繁殖期間,頭上的羽毛會慢慢增長,彷彿是長出兩隻角。上圖是頭上正逐漸長出羽毛的角鸕鶿。
並非所有的鳥禽,都會很勤勞去覓食。火雞禿鷹 turkey vulture 就站在高高樹上,或在天空盤旋,像清道夫般的尋找動物、魚類死屍,很少會主動的獵食。(下2 圖,吃蛇的火雞禿鷹)
不久前在〈大鵝的小朋友〉一文中的埃及雁小寶寶,現在已經長這麼大了。(上圖)
數週前,小埃及雁的父母帶牠到公園的北邊、東邊覓食。當義務褓姆月餘的大鵝雖卸下重擔,但看到牠離開其他鵝群,獨自站在草地上,卻讓我為牠感到寂寞。(下圖)
當夏日來臨,公園湖邊的候鳥離去後,可想像未來數月,我的賞鳥小確幸,將是麗色鳳頭燕鷗群聚的海邊濕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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